呼唤后便悠然醒转,虽然气力还很虚弱,然而眼神清明言语也很是清晰,便放下心来。
乔依摆了摆手,向胡卫清要了笔墨,开了张安神补体的药方递给他,说道:“胡大人,这是给夫人的药方,服用方法我也尽数写在上面,你找人去办即可。”
胡卫清再三谢过了二人,便找来丫鬟下人去办。
院外,一名衙役转进来禀报,老陈头及那些乡邻已经尽数到此。
胡卫清不敢耽搁,点齐了手下人马准备随乔依前去。
略作考虑,乔依决定还是让胡卫清骑着马带着县衙内的官兵和一群街邻同走陆路,毕竟几年来积压的恐惧不是说说就能消散的。
渡水河上,一条四丈余长的渔船破开清澈的水面顺流而下。渔船上乔依、夏小胖还有老陈头、鱼鱼尽数都在,船尾划动船桨的正是身强体健正值壮年的老张。
鱼鱼光着个小脚丫,手里捧着个小碗“滋溜滋溜”的吸着百花精露液。
“鱼鱼,给小胖哥哥喝点成不?”夏小胖忍不住逗着她。
鱼鱼看着自己的小碗,又看了看装成可怜兮兮样子的夏小胖,眼圈微红,有些委屈,还是把手中的小碗递了出去。
“小胖,你也好意思!鱼鱼乖,小胖哥哥与你闹着玩呢。”乔依摸了摸鱼鱼的小脑袋,将小碗递给她。
“嘭,嘭”,饿了一夜的小青再次展现它无与伦比的捕鱼神技,船板上那成堆的鱼群看的夏小胖合不拢嘴。
享受了一顿丰盛的全鱼宴后,他们便继续赶路,无暇顾及两岸的美丽如画的景色。越是靠近钩蛇的尸骨处,两岸的草木越是趋于荒野。由于沉船的威慑,这里已经数年没有人烟。去年的枯败尚未完全被春意覆盖,一丛丛黄里透青的草丛印证着春夏秋冬的轮回。
老张不是个多话的人,这条渔船就是他的。这个汉子豪爽洒脱,应承的话就不折不扣的去做,已经渐渐靠近了那处禁区,老张握桨的手依然稳健,踩在船板上的双腿仍旧像生了根一样,不见丝毫颤抖。乔依暗暗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