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怕闪了老腰。这娃娃莫不是你年轻时风流在外头留下的孽种。”
两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人群中,许多人有些厌恶的看着他们,怎么说大家都是乡里乡亲,这般说话显而有些恶毒了。
随手拉住了气的浑身发抖的老陈头,乔依将鱼鱼抱到一旁的凳子上坐下。抬起头,看向那两个恶言恶语的人。
他目光冷冷,即使不动用灵力,自有一番摄人心魄的威压。那两人被他目光一逼,顿时心中发虚,低下头去不敢与他对视。
片刻,乔依忽地咧嘴一笑,淡淡地道:“这位大叔,陈爷爷这腰伤好没好先不说,你这左肩冬日里定然不能受风,每逢阴雨天气阵阵隐痛,应是十数年不慎落入冷水,冻伤了此处经脉,这病纠缠了你十余年了吧?”
目光一转看向那个富态男子,乔依面带讥讽之色,冷冷地道:“至于你,面色青白、气血虚浮、两眼暗淡无神,平日里腰酸背痛、四肢发冷、耳鸣盗汗、房事短暂,恐怕家中并无子嗣吧?”
众人转眼去看,但见两人面色发白,一副心虚的样子,显而乔依说的八九不离十,顿时哄堂大笑。两人待之不住,匆匆离去了。
此时,众人看向乔依的目光中再不敢有丝毫的轻视,平日里郎中看病讲究听闻望切,然而这少年不显声不露色,只凭一番打量就能准确的说出病人症状,只怕还真是有些本领。
“这位小哥,前日里下了雨,老汉我滑倒在路上,虽是没伤没痛,然而这条左腿失去了知觉。这些天也找了不少郎中看过,都是没有办法,你能不能给看看?”
一位五十余岁的老头在老陈头的怂恿下,拄着根新打的拐棍走上前来。看这年纪,显而是老陈头平日里的好友。
乔依点头答应,将他扶坐在椅上,伸出手去搭上老汉经脉。这种病患,他已经不用切脉,灵力顺着经脉透入查探即可。
片刻后,乔依将扭结的经脉梳理完毕,取出一根银针,扶起老汉,在脊椎旁的穴道处扎了几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