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了吧!”。大奎一针见血一句话道出本意,朱守仁闻言一愣却是有口难言。身为庐州守备身兼重则,岂能是说降便降的?
大奎见朱守仁脸上阴晴不定,便又道:“今日来府上的是何人啊?看其架子不小该是大官吧,不过就算其有数百军兵护卫,在下取之人头还不算麻烦,诺~这便是了。”说着向哈鲁赤的人头一努嘴。
“啊?”朱守仁当即险些从圆凳上摔到地上,心中虽是惊惧但仍是站战战兢兢的起身走到地上的人头前细细辨认。
人头此刻是面侧一旁,朱守仁看了又看这才认定这人头的主人确是哈鲁赤不假。
“这…这…这…!”朱守仁慢慢回过身望着大奎,不禁语无伦次起来。
大奎不耐烦的道:“过来坐下,什么这个那个的!”朱守仁不敢稍有忤逆,只得再次回到桌前落座。
大奎这才慢声细语道:“我杀这狗官是报了你朱大人的名号,想必朱大人也能明白其中利害。这只是粗枝末节不提也罢,主要是看朱大人是否有投诚之心!”大奎说着又端了茶盏喝了一口茶。
朱守仁此刻已是魂不守舍,哪里还能搭话?
大奎见状不由的叹道:“我与朱大人一样,皆是读书人出身,大家讲的是道理嘛。降还是不降,望大人给句痛快话。”大奎说着伸左手取了桌上的单刀来,右手持了茶盏将盏中清茶缓缓倒在刀身上。刀身本是有些血迹,经茶水一沁便徐徐化开,合着水渍流淌在地上。
一盏茶倒下去,刀身上还是有血迹,大奎索性持刀在脚底板上蹭了两下。如此一来,刀身在灯火映照下便更见寒光闪闪,令人看了不寒而栗。
大奎见朱守仁还是不答话,便漫不经心道:“在下读书之余总是喜欢杀生,我家中的鸡鸭之类已屠尽,如今特来府上看看有什么可杀的!”这番话虽是笑谈,但朱守仁听在耳中却是犹如催命的恶咒一般。
朱守仁当下再不犹豫,抢过话头道:“降,本官愿降。”
大奎闻言笑笑道:“既如此,大人不妨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