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贵,李武,崔德,白不信四人与大奎皆是很熟,况且在讲武堂时便已勾肩搭背称兄道弟。待到刘福通一一介绍完毕,大奎环顾左右,却不见杨永怀。
在讲武堂时,因大奎对枪术格外用心,因杨永怀的枪术出类拔萃,所以大奎与杨永怀走的甚是亲近。
大奎不禁疑惑:“元帅,为何不见杨永怀杨将军?”
刘福通笑道:“杨将军身为偏将,今夜却在城防当值。”大奎点点头,心中了然。
刘福通环目四顾下,见到各位将军都到齐了,便朗声道:“今日酒宴是为张大奎张将军庆功,来来来,各位将军请一起满饮此杯以示庆贺。”众将轰然叫好……。
待到酒宴散去已近二更,亳州城头红巾士卒皆是抖擞精神持枪肃立。现下虽是并无战事,但红巾军却是按部就班军纪严明。尤其刘福通又是居安思危之人,每日的巡城及城防具是布置得井井有条。
清风过长空,残月悬中天。眼看已近三更,杨永怀仍是一身甲胄手扶腰刀立于北门城楼下。眼望城外黑漆漆一片,心中失落。不由的长长叹了一口气!
“杨大哥为何长吁短叹?你看俺给你带什么来了!”大奎一手拎着酒坛,一手托着一包肉食来到城上杨永怀身边。
杨永怀一惊,闻言回头见是大奎,不由嗤笑道:“你小子半夜不睡觉,跑城上来做什么?”
大奎嘿嘿笑道:“听说杨大哥在城上当值,小弟特意备了酒肉与杨大哥同享!”
杨永怀笑着指点大奎:“你真是三天不挨打,好了忘伤疤。明明知道军中当值不可饮酒,却又明知故犯?你初来军中时不就是因为犯了军纪被打了四十大板?”
如今大奎在军中声望日隆,些许小事也被传得尽人皆知。
大奎不由苦笑道:“放心,俺已经跟刘元帅说了。以后俺是大将你便是俺的副将,咋样?兄弟没忘了哥哥吧!”
杨永怀再次指点着大奎叹气道:“你好不省事啊,我素无大功何以升迁?兄弟今日所为岂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