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后,一定要去看看他,好好的谢谢他才是。”
李栖低着头不说话,渐渐的眼里噙满了泪水。
卢廷垚发现不对劲,问道:“怎么了?”
李栖终于忍不住,眼泪掉了下来,说道:“师父,师父他老人家不在了......”
卢廷垚着急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这时江府下人端来了茶水,李栖一把抢过茶壶,也不用杯子,仰着脖子,直接将茶壶里面的茶水往肚子里灌。一大壶茶水喝得差不多精光。
卢廷垚并不介意李栖的粗犷,他自幼就是不爱学文的粗人,不拘礼节这倒是他的天性自然体现。
李栖接着说道:“师父被奸人给杀害了......”
卢廷垚如同听见晴天霹雳,突然地根本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悲痛地对李栖说道:“怎么可能,陈师父为人谦和,虽然习武授徒,但一直都讲究武德,从他的门匾“弘武堂”就可以看得出来了。”
李栖说道:“有些事情远非我们想象的一样。就像我这次出来找你一样,我原先是计划出来找你的,可后来也算是被逼出来找你的。”
李栖停顿了一下,若有所思地说道:“这些年,我们那里的生活太苦了,人们粮食接济不上,吃了草根吃树根,最后又吃观音土,那东西难消化,好多人都是消化不了,腹胀而死了,再加上饿死的,可以用饿殍遍地来形容。”
卢廷垚问道:“怎么会成了那个样子了?”
李栖说道:“我们蜀地虽有天府之国的美誉,但羊毛越多,薅羊毛的也越多。朝廷苛捐杂税如牛毛,如割韭菜一样,长出来就被割了,遇到天灾人祸,自然就难以为继,生活不了,自然就滋生了一些占山为王的强人。”
“那陈师父是怎么被奸人害死了?”卢廷垚含着悲愤地问道。
“在那种老百姓都断粮的大环境下”,李栖说道,“自然是没有多少人愿意去花钱学习武艺,师父的武馆也只能是勉强维持生活的样子。”
李栖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