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就没有，能怎么的？天可能塌下来？！”王嫂按照自己的理解，争辩着。
王嫂的话是劝人的吗？不知道。反正听着不是味。杨红梅瞪了一眼王嫂让她这么说，问张小妹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想找出原因。
左虹攥拳落在王嫂的肩上，说：“什么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不等于白说吗？！人家腚上放个屁还能从肛门排出点臭气呢，你劝的等于没说，适得其反。没有的事，经你这么一说，都能像真的一样。还‘一生气排泄出那些有情无情的话’，你的话从肛门排泄去吧，俺不替你排！不分上下，不分进气还是出气！”
左虹的话使年轻的男女们都笑了。小伙子们笑出了声，纷纷询问王嫂排泄的位置和用力，弄得王嫂不好意思，一一用巴掌打回。姑娘们羞涩地红着脸，闭嘴偷笑。张小妹也被逗得破涕为笑，目光中减少了对秦明的气愤和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