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潘书记说,“武装部和派出所也来人了,要不要对破坏治安的人先抓起来几个?”
“感谢镇领导的理解和支持。”杨振东说,“群众,包括上告的,你一个都不能抓,马上你讲话也不要批评他们。无产阶级专政是对敌人的,不是对人民的,个别人一时不理解上告,我理解他们的想法。他们现在也支持我的工作,你不要伤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
“委屈你了,杨书记!”潘书记和杨振东四只手握在一起,“按照你的意见办,我随便和大家说两句,让他们看见镇委是支持你的,减轻你今后工作的压力。”
“行。你一定不能发火批评指责群众!”杨振东说,“不能伤了我三河村人民的心。”
“好,照办。”潘书记心情高兴,风趣地说,“服从命令,上级服从下级。”
“哪有上级服从下级之说?”杨振东说,“潘书记,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我无权命令你。”
“怎么不可以?!”潘书记说,“过去的皇帝纳谏听取正确之言,不就是上级服从下级吗?可以!不了解民心民意的皇帝传出的圣旨都是正确的吗?你知道三河村人民的心声,我佩服你。”
参加会议的人见镇上的干部几乎都来了,知道今天不关人也得逮人,没有半途敢离去的,方便之后和熟人三言两语说过就回来了,找位置坐下,等着镇上的干部不知是孬是好的报告,恐惧和期盼并存,一番推让后潘书记开始讲话:
“三河村的干群们,大家好!”潘书记说过,下面是欢迎的掌声,“三河村的王垝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可以说是罪该万死,千刀万剐都不为过。他贪污吞食了广大人民群众的血汗钱财,从进一步的核查中发现,他贪污的数额已不止是以前粗略计算的几千元,而是现在的五、六万块钱,数目巨大,相当惊人,可以说是触目惊心。在一个几口人的家庭年收入只有几千元的时候,他贪污的钱款相当于近二十个家庭的全年收入,真的不敢想象,他会有这么大的胃口,这么大的胆量!他狗胆包天,胆大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