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我知道,不会怪弟弟的,放心去吧。”朱艳对弟媳冯月食说,“你们也好好的,别闹矛盾。你嫂子杨红梅忠诚可贵,你们俩要照顾好婶子。我现在没有公婆感到很难,得恁哥做饭给我吃,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能这样待我不容易呀!去吧,看看雒安幸,代我向她问好。”
棱头等人看过朱艳又来看望雒安幸。秦磨道家里也是热闹非凡,笑声不断。
“磨道哥,人家诸葛亮都能料事如神,有先见之明,你可能未卜先知?”欢庆问磨道。
秦磨道也不知道欢庆想说什么,回答说:“咱老百姓一个,凡人俗子,上不知天文,下不知地理。种庄稼,种在地,收在天,一亩地能收多少粮食我都不知道,你说什么事我能未卜先知?算命的先生也是瞎诌的,有几个能算准的?给罗成算卦,那是神仙说的没有错,我没有这个本事!”
欢庆说:“种麦的时候,种黄豆的时候,种玉米的时候,你用多少种子知道吧?”
“知道。”秦磨道说。
“好,回答正确。”欢庆说,“你在嫂子雒安幸身上种两粒种子不出两棵苗吗?”
欢庆笑着对雒安幸说:“嫂子你说是不是这样的?”
屋子里的几个人都被逗笑了。
“你这个弟弟调皮鬼,没正经话说。”雒安幸说,“等我能起床了,我在恁女人身上撒一把种子,我看可能出一片都是苗?”
几个人又都笑了起来。
“你那种子有个屁用,都霉烂了,一棵苗也不能出。”欢庆笑着招呼淮河、顺子说,“走,兄弟们,看看大牛的孩子去!”
几个人又往大牛家赶去。
几个男人走后,刘二侠、杨红梅和几个女人一块走进屋,和雒安幸说长道短,询问着分娩的过程。
“不是母亲,怎么能够体会到十月怀胎、一朝分娩的痛苦呢?”雒安幸说,“真是当家才知道柴米贵,养儿才知道报娘恩哪!生儿生女,做母亲的要死几死,不容易。”
“做女人的,就是这个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