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的!我希望的是实际效果,不是表面文章,形式主义。今天就说到这里,我回去再听听支委们能不能同意你不接受组织决定的意见。”秦胜利说完走出了秦忠良的家门。
“再见!”
“再见。”
“忠良,你可不要逞能,去干那个村书记不书记的,你没有那个本事,也不适合干那个,就老老实实在家种好咱的一、二十亩地就行了,闲的时候,你想跟着欢庆他们干点瓦工活就干点,不想干就在家歇着,我做饭给你吃。”秦胜利走后,王嫂对丈夫说。
“是的,我知道。”秦忠良说,“什么话,我不是都和胜利叔说了吗?我又没答应他去干那个村书记,我斗大的字不识一升的睁眼瞎去干那个差使?别让人笑掉大牙喽?”秦忠良说,“我和你的想法一样,种好咱们的一份包产地,闲天的时候,跟兄弟们干点瓦工活,挣点买菜、买油盐酱醋火的钱,听说国家设了几个开发区,以后有可能的话,咱出去到能挣钱的地方打工去,也比我占着村书记位置的茅坑不拉屎、没有作为强,对吧?”
“对!对!”王嫂很同意丈夫的意见。
秦忠良忽然想起了王嫂刚才对秦胜利说的话,说:“媳妇,你刚才对叔说要和我离婚的事不能真离;你要离,我去找俺岳父岳母去。”
“咱两个人恁么好,我能舍得和你离婚吗?谁给我个白马王子我也不离开你,我有意吓唬他的,你放心,我不得找白马王子。”王嫂带着幸福对丈夫说。
“咱屋里有镜子,你照照去。”秦忠良心怀戏弄对媳妇说。
王嫂不解其意说:“我早晨起来就洗过脸、梳过头了,还照镜子弄什么的?老样子又不要涂脂抹粉的?我保持自然美有多好呢?”
“老王卖瓜,自卖自夸,说他的瓜比谁的瓜都好、都甜,可是一个买瓜的拿一个却是坏的,臭得没法闻,又给他放下了。”秦忠良笑着说,“我是叫你对着镜子,看看你额头的皱纹,人老珠黄的样。臭美的,还要找白马王子?除了我,谁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