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吴思仁就是没想着别人,想的还是我,对吗?”
“虽然反应迟钝些,小儿弱智,可也不是实憨子,孺子可教也!”
“你从哪里弄来彩礼那些破烂玩意的?”
“俺叔家小妹妹的。”
“狠!”
“就得狠!不狠?没有烈火炼不出真金!”
“那个求婚仪式《快快来到我的身旁》,也是你策划编排的呗?”
“是的。”
“叫谁快快来到你的身旁的?”
“那个罚跪不敢起来的坏蛋!”
“你又是要报案,又是亮彩礼的,谁知道你是真是假?敢起来吗?”
“蠢货!我想另嫁人,你来第一趟我吃饱了撑的,抱着你说那些心里话?扶你起来、送你走,还不明白?张小妹冒充你,女扮男装来调戏我,回去没跟你说吗?”
“说个大概,没说清楚。”
“我有意不让她说的。不然的话,我第天的戏就没法唱了。”杨红梅又问:“那你后来怎么敢起来跑到我面前去争的嘞?”
“不是怕你马上就跟那个吴思仁不吴思仁的假男人走了吗?拼尽全力,也不管犯法不犯法的事了。坏!会想点子治人嘞!”
“嘿嘿……”杨红梅坐在自行车后面偷着乐。
小两口一路说着话来到了表哥家。
“表妹和妹婿来了?”骆辉走出大门迎着杨红梅和秦跃进说,“到屋里坐,喝茶说话。那个事情你替我问了没有?”
“看你紧得跟罐子扳的样(人受凉用扳壶加热在肚脐上扳,使凉气溢出),连杯开水都不倒,想让我赶快说完回去给你省顿饭?怎么想的?抠门!不招待我,恁妹婿你得像样招待吧?他是新亲、稀客,你花个三百二百的可能穷了你?该富的不得穷,该穷的不能富!”杨红梅连珠炮似的向表哥说。
骆辉听了说:“表妹,你对哥打机关枪,得分点场合呗?你刚回去,你们夫妻俩来我这里第一趟,我说不舍得花个三百二百的买酒买菜招待你们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