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在一块是幸福,可是饱汉子要知饿汉子饥,跃进这时候一定知道没有女人是什么滋味了,不好过,咱们帮他一下,把杨红梅这个憨女人给他弄回来,交给他,使他不再孤单,可以吗?”
“憨?你憨!”王嫂对丈夫说,“杨红梅见了我问这问那的,哪点憨?她是装憨!有些不三不四的男人想抱着和她亲嘴,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劲,巴掌左右开弓,把那些想占便宜的男人打得鼻青脸肿的跑了。她有时候小声哼着谁也听不懂的话语:什么暗号依旧,我向你。”
“她对你说接头地点和时间了吗?”秦忠良问女人(自己的老婆)。
“还《红灯记》李玉和在粥棚‘时间约好十点半,等车就在这一班’呢?什么接头地点和时间,又不是地下党单线联系对暗号?”王嫂对丈夫说。
秦忠良笑笑说:“我憨!你比我还憨呢!人家两个人约会的方式你都听不出来,咱俩也不知道谁憨!暗号依旧就是还是原来的约会方式,不是‘我向你’,是‘我想你’。”
“噢!”王嫂恍然大悟说,“原来她是想得到‘密电码’!”
“在粥棚正与磨刀师傅接关系,警车叫,跳下鬼子搜查急。磨刀人引狼扑身掩护我,抓时机,我打开饭盒藏秘密,嗯嗯嗯嗯!”秦忠良高兴得唱起李玉和的一段京剧唱词。
王嫂也按捺不住了,接着问:“那密电码呢?”
“防意外,我已把它安全转移,嗯嗯嗯!”秦忠良唱着回答。
“你不是爹,也不是儿,我的老公秦忠良,我佩服你!”王嫂抱着丈夫说,“你要求我干什么我不推辞了,你指向哪里我冲向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