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免得到临产的时候没有亲人照顾,加深矛盾,增加难度。”
“好!为了磨道哥和雒安幸能破镜重圆,我们就和你们这些男人们在一块吃顿饭,细说说情况。”左虹拉着张小妹和朱艳的手说,“晚回家一会就晚一会吧,有始有终,圆满完成队长交给咱们的任务。”
“死丫头!只听说‘别拿村长不当干部’,我让大家拿我秦忠良这个队长当作干部看了吗?我也是一名普通农民,和大家一般高,一样长,没有什么特别的。只不过大家抬举我,让我当了这个比芝麻官不知还要小多少倍的队长,有事和大家商量着办,我没有独断专行,也没有高高在上、不知天高地厚的感。为了咱大秦庄的每一个人都能过得去,不落下太远过不上来,看着磨道哥落到这步田地,我于心不忍,动员你们三个去四川去做雒安幸的工作,这不是强行摊派必须完成的人物,是伸出援手拉落难人一把。三位弟媳妇,昼夜兼程,鞍马劳顿,辛苦了!”秦忠良一边收拾工具,一边对左虹、张小妹和朱艳说,“让磨道哥给你们多倒两杯酒,犒劳犒劳!”
秦忠良催促脚手架、跳板上的人收工,洗手。
“忠良哥,天黑早着呢,咱抓紧时间把几面墙都垒齐,争取明天上梁、校棒、挤把、挂瓦,一天完成。”欢庆一边忙着摸砖砌墙,一边对秦忠良说,“这么早收工干什么去?”
“特殊情况,特殊对待。张小妹和左虹都急着回家看孩子,让她们几个把情况说一下,咱们商议商议怎么尽早把雒安幸接回来才是最主要的。”秦忠良说,“房子早一天晚一天盖上都行,就是今天干到四檐齐,也得等几天让砂礓灰凝固了,才能上梁、校棒、挤把、挂瓦,太急了,墙体承受不了,让它硬邦硬邦,明天再干。”
恰巧,砂礓灰也用完了,大家收拾工具拍灰洗手。磨道把菜端上桌开瓶倒酒,大家围坐在四周边喝酒夹菜边听着三个女人和雒安幸的对话和分析。
“雒安幸的气还是没消。口口声声怪磨道哥不讲夫妻情义、虐待她,拿她不当人看,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