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质是婚姻的基础,不可缺少,可是,我对他秦磨道的要求不算太高,能过得去就行了。想好,自己干,凭着双手,凭着勤劳和吃苦,自己去干。而他对我却百般限制,处处刁难,连正常人的日子都过不上,不讲一点夫妻感情,良心全让狗给吃了!没有一点人性!”雒安幸听了朱艳和左虹的话说。
张小妹见雒安幸的态度和语气有所松动,说:“男人,有时度量大,什么都忍着;有时又心胸狭窄,和女人斤斤计较,你想多买一件衣服,他都不让,说什么过日子要精打细算,丰年想着灾年,把问题想到前头去,未雨绸缪。仔细想想,他们的考虑也不是没有一点道理。就像磨道哥一样,平时连一件新衣服也舍不得添,穿补丁衣裳,省下钱买了几万块砖和水泥、黄沙,盖五间大瓦房和院子,有心哪!”张小妹接着说,“男人,难以琢磨。我有时对秦明的想法都猜不透,不知道他对我是爱还是恨。说恨吧,他对你又那么多体贴照顾,细致入微;说爱吧,他有时又是那么冷漠,连生孩子都不在我身边。”
“知足吧,张小妹。我虽然到大秦庄的时间不长,可是从别人嘴里也听说了你和秦明风风火火的爱情故事,他为了你放弃了考大学的机会,你生下孩子后,他赶到产房对你百般安慰,这是你的幸福啊!我到生孩子的时候,谁又能安慰我一句呢?”雒安幸手抚摸着肚子痛苦地说,眼泪滴落到地上。
张小妹和左虹、朱艳互相看了看,在眼神中传递着希望的信息。
“嫂子,别难过,磨道哥让我给你带来一千块钱,一是让你付给治疗的费用,二是让你买点好吃的,补补身体,好好保重,等家里盖好房子,他亲自来看你。”张小妹一边给雒安幸擦着泪水,一边把一千块钱放在雒安幸手里,“谁能没有错,原谅他吧!”
“他是怎样对待我姐的?原谅他?他再敢来四川,我让他竖着进来,横着出去!”雒安幸的弟弟雒安静推开门走进来说,“你们几个女人是秦磨道的说客,有多远滚多远,别在这里哄我姐了,在你们那里吃的苦、受的罪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