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雒安幸受到虐待,和秦磨道解除婚约,被公安机关护送返乡。秦磨道娶妻生子的希望破灭,爷俩个万念俱灰,心情不言自明。万一谁一时想不开,想了孬方子,这个家庭真的就是无法挽回,不可修复了。宝拴听了秦忠良的话中意,说:“谁让咱们都是一个祖宗的呢?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大牛在一无所有的情况下带个媳妇回到大秦庄,咱们爷们、弟兄们都能帮着他把房子给盖起来,把朱艳给娶过来,现在磨道哥和长功叔处在难关,咱们气归气,也得帮他把买回来的砖头垒成墙,把屋给他盖起来,把雒安幸接回来。”
听秦忠良和宝拴说过,欢庆不解地说:“咱庄会瓦工的人不少,帮他把屋盖上也行,可是你们俩,一个说‘有大人有孩子的圆满家庭’,一个说‘把雒安幸接回来’,不是在说梦话吧?雒安幸和磨道哥已经离婚了,不存在夫妻关系了,怎么把她接回来?又怎么使他们破镜重圆呢?”
秦忠良笑笑说:“从法律上说,他们已经不存在夫妻关系了,秦磨道是秦磨道,雒安幸是雒安幸,可是判决书上对他们未出生的孩子谁以后负担百分之多少抚养费,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并不准任何一方以任何理由和借口拒绝另一方看望孩子,这就是他们修复关系的机会。咱们不仅要不计报酬地把他的房子给盖起来,我还打算,让和雒安幸关系不错的妇女和姐妹们,分期分批到她的家乡去做工作。然后,再让磨道亲自去,一趟不行两趟,两趟不行三趟……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万一咱们的精诚感动了她,带着孩子回来了,磨道不就变成有大人、有孩子的一个圆满家庭了吗?”
“这个想法是不错,秦长功和磨道求之不得,就不知道雒安幸会不会领这个情,给不给咱们这个面子。”欢庆说。
“什么事情,要想成功,都是干出来的,拼出来的,没有等来的。不去尝试,怎么知道呢?只要咱们尽所有的力量去帮他,就是雒安幸不能回来,咱们这些人也算尽心了。”秦忠良说完,让各人回家和家人说说,抽出时间,尽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