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准备盖。”磨道对女人说。
“你说你爸什么都能干,这走路都得着人领着,能干啥?”
“现得的病,把眼搞瞎了。”
“你说你的庄稼长得比谁家的都好,收入比谁都大,钱呢?怎么不见买菜吃,买衣穿,还是馍就馍,饭就饭,不穿新衣服呢?”
“钱为你花了,给你父母了。现在俭省为以后盖房子。”
“骗子!你个骗子!我得回去,不能跟你四十多岁的男人过这样的日子。”
“别做梦了!我钱都花光了,你想走,门都没有!好好在屋里待着吧,不让你干活,天天晚上陪我就行了。”磨道把媳妇推到屋里锁上门干活去了。
“我是人!我要自由!我要回家!回四川老家!”磨道媳妇在屋里大声喊。
“再喊,我把你的嘴堵上,让你不能说话;把你的脚手捆起来,让你不能动弹。川妹,我的好媳妇,我干活去了。”
“干活去吧,我听一下就行了。”坐在门旁的秦长功对儿子说。
屋子里的雒安幸知道喊叫无济于事,白费力气,于是止住叫喊,心想:我得想办法离开这里,这里没有人的权利,没有人的自由。怎么离开呢?和磨道说说好话,和他一起劳动,然后找机会离开。
“我被关在家里太难受了,还不如和你一起去干活呢!”雒安幸对磨道说,“光指你一个人干活挣钱,什么时候能把房子盖上?还是咱们一块干,增加收入,争取早一天住上新房。”
“你现在想开了,知道和我一块干活,多收入,早盖房子了!早呢?早干什么去了?不是白天也想跑,夜里也想走吗?跑啊?我看着你跑?”磨道气势汹汹地对媳妇说,“我让你先走十步,一百步,你要能离开大秦庄都算你雒安幸有本事。”
“你能不能别这么凶,还像咱们初次见面时那样和颜悦色的说话好不好呢?我千里遥远跟你来到这里,条件真像你说的那么好,我会想回去吗?我现在想想没法回去了,由一个冰清玉洁的姑娘之身被你糟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