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记,宣布秦忠良为大秦庄生产队队长,那是公社的集体决定,而不是哪一个人的意见,他流代书记想换人就换人了吗?”大队副书记柳明远对秦胜利说,“咱们不能任由他的想法办事!真这样的话,咱们怎么向群众解释?群众会怎样看咱们?”
“秦书记,你说话呀!咱们该怎么办?”民兵营长吴威急得乱跺脚。
“这是公社新来的领导!新的决定!我有什么办法?我能阻止得了吗?!”秦胜利暴跳着,怒吼着,担心着,担心着不可收场的结局,担心着秦忠良一而再、再而三受到刺激不可承受的情绪,担心着大秦庄的群众会不会做出出格的事情。
大队步一片清净,谁也不说话,心跳着,思想着,焦急着……
“走!跟我走!前往大秦庄,别出什么意外!”秦书记一失往日的平静与沉着,命令着,“吴威,从附近带上几个民兵,到大秦庄去!”
民兵营长吴威到近处去找基干民兵。
马洪良带着流代书记一行到大秦庄找到秦忠良,让召集群众开会。
群众到达会场,不知道怎么回事。
“今天要宣布公社党委、公社革命委员会、县委曹书记对大秦庄生产队队长的处理决定和确定新队长!”流代书记开言说,“根据县委曹书记的指示精神,公社做出决定:立即撤销秦忠良大秦庄生产队队长的职务,任命熊猛同志为大秦庄新一任生产队队长!”
群众如在云里雾里。
“原生产队队长秦忠良,早在两年前就私自把集体的土地分到各家各户,扩大了文件规定的自留地亩数,是在挖社会主义墙脚;今年午收时,又擅自分掉队里的粮食,不计入分配的账目以内,属于私分瞞产,后来虽收回多分的部分,但与群众实际得到的数额相差巨大,二十斤怎么就变成五斤了呢?!”
群众目瞪口呆。
“有一点水气,有一点糠,是不假,但也不能去掉这么多呀?抓一把小麦放到水里捞出来,能吸收多少水分?这仍然是在继续私分瞞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