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重新回到床上,王嫂抱着丈夫,心疼着,温暖着,询问着:“犁个地,怎么能被驴踢着?”
“到头拐弯的时候,驴蹄子踩到套绳的外边去了,让它把蹄子挪到里边去,它后蹄子一蹬,正好踢着这里了。”秦忠良指着右小胳膊的紫伤处对妻子说。
“你平时干什么,不都是蛮小心的吗?怎么这次就不留细了呢?”王嫂责备着。
“智者千虑还有一漏呢!我怎么知道它的蹄子会往会蹬呢?”秦忠良说,“再说也晚了,疼就忍几天吧!过几天就好了!”他转过脸来对妻子说,“你说用四轮拖拉机耕地,是不是比牛耕地更快,更安全一些?”
“快!当然快了!要不然,好几千块钱,买它干啥?用它不仅耕地快,打场也快,不用吆喝着牲口,跟着一圈又一圈地跑了。”王嫂说,“不过,用这家伙更得小心,不然,翻了砸着人,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小心没有小心过头的。以后,无论谁开,我让他们小心就是了,其中也包括我自己。”
“恩!”
他们双双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