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还没出生呢!您爹作恶多端,欺男霸女,你也学坏撒野,真是坏种出懒苗,没有一个好东西!”说过,面对欢庆,“近!你距茅厕近了,臭气能熏死你!你以后不要跟这样的人接近来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不懂吗?多跟好人接近,离坏人远点!”
“别恁么凶,温柔点行不行?你今天是新娘子,不是比武场上的壮士豪杰,山林中的草寇,收敛点,消消气。想和王嫂说什么、问什么,我都不拦你,别把喜事办得一点喜庆的气氛都没有,好不好!”欢庆双手拉着左虹,语气中透出恳求。
“行!”左虹余气未消地答应了,转口说,“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行!别说一个,就是八个、十个要求,我也满足你。”欢庆说。
“只有一个!”左虹伸出一个指头说。
“答应!”
“真答应?”
“真答应!”
“不后悔?”
“不后悔!”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说过之后,左虹转过身,面向一片看热闹的人群,说:“大家作证。我提一个问题,让新郎官回答。只要他不说谎话,说实话,我给他一个很大很大的奖励。”四周的人猜测着、揣摩着是什么奖励。”将要提问时,新娘子分开两只手,向两边摆摆说,“一切自有答案,听我把话说完,不过,有奖也有罚。如果不能如实回答,他既得不到这份奖励,也会失去我对他的信任。我将本着赏罚分明的原则,酌情予以处罚。”
下面的人,特别是年轻人,纷纷挥舞着手,大声问:“是奖励他睡觉,还是罚他跪搓衣板?”
新娘子的手又朝大家挥挥,示意安静;大家也在急切地等着答案的揭晓,都停了下来,眼睛看着新人,拭目以待。
棱头不光腿疼,胸前也在发胀,连个问他的人、拉他的人、扶他的人也没有,想想后悔,不该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无礼。“活该!活该!趁着左虹和欢庆纠缠,趁着大家看他们玩猴,我走为上计。不走,万一那个女人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