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借口这样说的。
“早干什么去了!不早不晚的,在这个时候上厕所!再等半个时辰,新娘子都等不及了。”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
“快点,欢庆!把你媳妇接到屋里,马上拜堂!”秦长德拽着不乐意出来接新人的欢庆说。
欢庆走到左虹跟前,两臂一用力,把新娘子扛在肩上向屋里走去。
“放下我,放下我!钱还放在车上呢!”左虹对欢庆说。
“就不放!就不放!你要钱!我要人!”
“把我放下来!钱也给你,人也给你,行了吧?”
左虹被放在洞房的床上,立刻又起身走到车上,拎回用红布包着的九千块钱,把欢庆拉进洞房把门顶上了。谁也不知道这一对新人要干什么。
看到新娘子把新郎官大白天的拉进屋里不出来,闹喜的小伙子开了腔:
“秦乐天,我看到一首情诗,不知道什么意思,你给解释解释。”秦明用眼向屋里看看,示意乐天。
“说!我不会写诗,只会解诗。”秦乐天说,“难不住我。”
“五更鸡叫得我心发缭乱,枕边儿说几句离别言:老天爷,你有闰年,有闰月,何不闰下一更天?”秦明大声朗诵着。“解释!”
“简单的解释是嫌夜短!”
“谁嫌夜短?”
“睡在枕头上的新人!”
“为什么?”
“没睡醒困,没睡过瘾!”乐天说完问秦明,“你有没有嫌白天长的诗了?”
“有!你听!早晨的太阳像马,中午的太阳像牛,傍晚的太阳像滚葫芦头,快快往下滚,落下去,俺好搂头。”
“好!精彩!”众人鼓掌,齐声称赞。
洞房外闹声一片,洞房内窃窃私语。
“这些钱是从哪里来的?”左虹拍着红布钱包小声问欢庆。
“我没偷!”欢庆贴在左虹的耳朵上小声说。
“我问你这些钱是从哪里来的?说实话!”左虹严肃地问欢庆,但声音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