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才没说的。大棱也是为我担心才那样做的。”
“有什么好担心的,好害怕的?我在开始的时候就说过了,各抒己见,自由发言,什么想法都可以说。只要是对发展生产有利的建议和意见我都会采纳的。你们平时都说支持我的工作,同心协力咱们一块干,怎么一到干正经事的时候就变样了呢?难道我秦忠良是个不可信任的人,使你担心害怕?我当队长没认为自己做了多大的官,高高在上,不可一世!我还是我,还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民;只要咱们队能多收粮食,每家每户的大人孩子都能吃饱、穿暖、有钱花,打光棍的人都能娶上媳妇过日子,也算我秦忠良没有白当这一任队长。你今天能不能单独和我说说你在会上想说的什么话?”秦忠良真诚地和宝拴交着心问。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忠良哥,别说你诚心诚意地来问我,就是你不来,我也会到你家把我的想法告诉你的。你心眼好、善良,不错,但是,我说出来只能就咱们三个人知道,加上天知地知,一定保守秘密,不能传出去!”宝拴说。
“行!有什么大惊小怪,还保密,保密的!咱要不要成立一个保密局了?”秦忠良疑惑地问宝拴。
“你别成立保密局不保密局的,你要是真不保证不往外说,我还真就把这话烂在肚子里不说了!”宝拴再一次要秦忠良严守秘密。
“你们俩说话,我回家有点事。”大棱说着,抬腿就要往外走。
“回去干什么?我们仨在一起说说话,沟通沟通,交换交换思想有好处,不得得自闭症,抑郁症。”宝拴拉着大棱说。
“要得早得了,还能等到现在?人吃五谷杂粮,没有一个人一辈子不生病、不生灾的,自然规律任何人都抗拒不了。还是你们俩嘴对嘴、牙对牙地单独说比较好,我在这里也影响你们的保密工作。”大棱掰着宝拴的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