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要了一份开荒地。“你想找条件好的,我秦明不阻拦你,我一开始没瞒你,自始至终我也没瞒你,条件就这个条件,撑是撑不着,但也没饿死,你要那份地干什么?都没饿死就单单饿死你了?!”秦明声嘶力竭、怒不可遏地训斥着张小妹。
秦明的态度从来没像今天这样粗暴过,这使张小妹感到委屈,感到痛苦,哭着说:“我知道你为了我,没能和虎子一起去参加高考,没能去上大学你心里不好受,可是我当时也是被家里逼得没办法,才奔你来的。你说你想去参加高考,我死了也不让你问。可是你又不说,现在认为我耽误你的前途了,都是我自作多情,死皮赖脸地想跟你,”张小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往自己的脸上打着,“我让你贱!我让你不要脸,不知羞耻,为了这个男人连命都不要了,黑更半夜地往这跑!”张小妹恼得寻死觅活,跑到屋里趴在床上哭泣着。
“小东西!不想过你滚,怎么能这样对待你媳妇呢?还要她怎样对待你你才满足?”张婶在锅屋做饭,听到儿子的训斥声,听到儿媳妇悲愤的哭声走出来说。
“娘!我不是对她发火,我是对她做的事发火,她不该这样做!”秦明向母亲解释着。
“什么对事发火,不是对她发火!她做错什么了,你这样对她?她要一份地你不干我帮她去干,你个臭小子,她犯什么错了?”张婶真心疼爱着儿媳妇,将拳头重重地打在儿子的身上。
“娘!你不要问,我给她解释清楚。”秦明对母亲说。
“不和你媳妇说清楚,有个好歹我饶不了你!”解铃还须系铃人。张婶觉得这个时候自己进屋劝儿媳妇的作用不大,就把儿子推了进去。
“小妹,你听我解释行不行?我真的不是对你发火。你对我的感情,对我的真心,我能不知道吗!我是担心秦忠良这样做太危险了,有可能把他自己送进监狱!”秦明走到屋里对正在哭泣的张小妹说。
“什么!他犯什么法会进监狱!”张小妹停止了哭声,站起来问丈夫。
秦明消了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