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益。”
“没事。秦明不能干我干。不就一家分个三分二分地吗?我一春天保证挖好,还把它种好,到秋就让它有收成。”张小妹信心十足地对秦忠良,也是对在场的所有人说,“怎么!不就是挖掉几个树根,把草拾出去把地翻起来吗,比你们男人们挖河时挖岗土层、挖砂礓还硬?”
不少老爷们都用惊疑的目光看着张小妹。
“既然她觉得自己能干动这活,也就给她记上吧。”队长对身旁的宝拴说。
“你记,秦明要是不让她干,咱们不是强人所难吗?”宝拴对着忠良的耳朵小声说,“你没看出来她怀孕了吗?还干什么干!”
秦忠良笑着接过纸和笔写着说:“精神可嘉,尽力而为,能干多少干多少,今年挖不好,明年再接着挖,愚公移山的精神还是可贵的。”
“你们别小看妇女,你们能挖好你们家的一份,我也能挖好我们家的一份!”张小妹没听清他们俩交头接耳说了些什么,不服气地说。
其他人在张小妹报名过后,认为她一个怀着孕的妇女都有决心,想想挖起来之后的收成总是额外的,也不要和谁分就报了名,宝拴一一记下。
核实了人数,地亩数除以参加挖地的人数,结果很快出来了,宝拴对秦忠良说:“每人一分零二厘,就这样分了。”
“你也够笨的,还这样算干啥,那块地从东口到西口都是一样长,只要拿总宽数除以人数,每人得多少再乘以每家的人数。谁家该分多宽不就一下子出来了,还用死板地再去丈量出各户的长度再去算吗?”秦忠良忽然想到一个简便的分法对宝拴说。
“谁知道东口和西口都是同样长的!”宝拴不好意思地说。
秦忠良拿着皮尺,带着大家走出会场到东南角分那块荒地去了。
那块抛荒的地分下去之后,大家也都认为是可有可无的事情没什么兴趣,宁肯几个人聚在一起天南地北地唠着或打打八张或打个八十消磨消磨时间等着吃下一顿饭,也不想扛着锹去挖个一锹两锹,并且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