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你多跑一趟,多辛苦点,让她来一趟,我们见见面说说话,看看怎么样再说。”
李二桂要不是觉得欠秦长庚的情分太多,听到宝拴那几句不信任自己的话早走了,现在又一次听了宝拴说的话,他对宝拴有了新的认识:这孩子有点脑壳,非要见见刘二侠是什么样的,怎么想的,才放心。好,那就让他见见吧!反正刘二侠也不是脑子不够使的人。到时候还不一定鹿死谁手呢!这样想着对宝拴说:“乖乖!你有什么要求,你叔我不满足你?别说这事了,明天我领来你看看,管就管,不管的话,你叔再想办法给你找,一直找到你满意为止!”
秦长庚两口子也是心情愉快,不再担心儿子的固执。
他们送走了李二桂,见面时间就定在六月二十。
秦长庚一家做好了迎接的准备。
六月二十日上午九点多,媒人李二桂带着一个女孩子如期而至,看来这个女孩就是刘二侠了。她高高的个子,方脸型,不怎么白,红扑扑的,上身穿方格蓝底的花褂子,下身穿蓝色的的确良裤子,都是八成新,也没有特别打扮。齐肩的短发乌黑油亮,柳叶眉,大眼睛,鹰鼻骨,大嘴巴,说话不吞不吐,大大方方,自然端庄,只是看上去已过了二八佳丽的妙龄,额角的线纹显出几分饱经沧桑的烙印,有二十七八的样子。
秦宝拴今天也换了身新衣服,又洗了头,虽说已是二十大八的人了,但是显得比平时英俊了许多。
宝拴全家人热情地和刘二侠说了话,让到屋里入座。在宝拴倒茶的空隙,他们都退了出来,屋里只剩下宝拴和刘二侠。
“喝点开水。”宝拴拘谨地把倒满开水的碗端到刘二侠面前说。
“谢谢!”刘二侠接过茶碗,放在面前的桌上。
屋子里一片寂静,仿佛空气也停止了流动,凝固在原地不动,只有两颗年轻的心在跳动。
宝拴眼看着地,右手捏着左手,像在数数,又不像在数数,显得不自然。
刘二侠用眼光在屋里扫视着,最后落在宝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