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心,还有,船上那些人到底是要去那里干什么的,他统统不知道。
“司令,把海军都派出去,要是我们遇到---”
杨帅一抬手:“这时候谁敢动我们,就是跟德国站在一起,相信没有谁这么轻率。而且,在这里,除了美国人和日本人,还有谁有这个能力?总不能是英国人和法国人吧,打烂我们,对他们有害无利,别忘了,今天那个英国佬看见我们穿上的大米,是何等的激动,何等的感激我们,尽管我们不是白送的。”
李烈钧来了,杨帅开口第一句话:“李先生,你说,要是我,蒋志清,吴佩孚,孙传芳我们几个人坐在一起谈一谈,你说会怎么样?”
此时白诸葛在身边:“司令,是不是有点草率,怎么可能,吴佩孚这半年的行为或者有可能,但是其他两个,我不觉得他们愿意跟司令坐在一起。”
杨帅笑了笑,看着白诸葛,看见白诸葛:“司令你的用意是想借李先生之嘴,说明你民主的意愿而已吧。”
杨帅:“民主既是我的意愿,也是我的行动,只不过,过程可能有点惨烈而已。只要李烈钧说出我的意愿,谁是军阀谁是真心想建设,一目了然。不过,在这之前,我想知道,西北那位的动静,那边有什么说法?”
杨永泰上前:“司令,根据情报部门的汇报,孙传芳好像收买过冯将军,但是这个冯将军没有什么大的承诺,而且,他似乎跟山西的阎锡山和蒋光头都有猫腻,小心不得啊。”
杨帅:“冯玉祥要是也想指染中原,四川不得不解决,但是四川又岂是那么好相与的,一群野狼对上西北狼,我料想,冯玉祥这是在迷惑东部的人,不管是阎锡山还是孙传芳还是蒋光头都被他骗了,他的心思绝对不在中原,而是在四川。给熊克武警告,要他提醒四川将军,小心冯玉祥,至于听不听,就看他们了。”
这个年头,政治的失败,诞生了无数的寓公。绝大部分被淘汰的人,不愿意再卷入政治的人,对时局失望透顶的人,都成了寓公。香港,上海,天津,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