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云若冉,今年岁了就在这一年,外婆走了,从小和外婆生活在一起,外婆一直对我很和蔼,从小到大虽对我严却给了我无人能比的爱和关心。
记得小时候上学,村里面娃都骂我是野种,村里娃的妈妈都不准他们跟我玩,说我是没家教,会带坏他们的孩子,都是一些多大点的孩子能知道什么叫野种,还不是听他们的大人在被后骂。
外婆听见了,因此跟她们大吵一架,村里面的妇女个个都是体型彪悍,脾气火爆的战斗机,外婆气得晕厥过去。
外婆晕厥过去后,妇女们个个还越咒越难听,“哟,哟哟这老东西,装什么装,想讹上我们吗?当她们再次看到外婆不醒,似乎不是装的,开始慢慢向后退,我嚎的一声哭了出来,拿起地上的木棍,向那些妇女打去,打的她们嗷嗷大叫“那死丫头,疯了,看吧,就是没爹妈管教的,没教养。”我仍拼命的挥打,妇女们都做鸟兽散了,生怕我们讹上她们。
这时有两个村里男人路过,把外婆送到了医院,外婆进了医院,躺了两天,我哭的眼睛都肿了“对不起,外婆我以后不再招惹他们了,我不上学了,你快点醒吧。
我一把鼻涕一把泪,全都蹭在了被子上,小小的身体微微颤抖,医生都看得心疼“小朋友,你外婆会醒的。
没错,我从小到大没有父母,我好像我是凭空出现的一样,我很多次问外婆,我爸爸妈妈呢?她总是说不出来什么,总岔开话题。
我看着外婆苍白的头发,满是皱纹的脸,消瘦的身体,如同枯木的手,我大大的眼睛里满是心疼,这时候我看到外婆渐渐的转醒了,激动的跑去找医生,医生过来了,嘱咐外婆要少劳累,不要情绪过于激动,我知道外婆一切都是为了我,她这么劳累都是为了我,她为了能交上我的学费,天不亮,就拐着不利索的脚去镇上卖菜,每天都是锄草,栽菜,每晚上我睡着了都能听见奶奶在忧心的数着钱,嘴里喃喃道:“哎,什么时候才能攒够钱,我这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孩子还小,我死了,她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