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驳道:“不对。”
“那你倒是说说哪儿不对?”厉夜廷慢条斯理反问道。
“订婚不就是要结婚了吗?”安宁一语中的。
“谁告诉你订婚就一定要结婚?”厉夜廷却不急不缓地反驳,“有些夫妻结了婚都可以离婚,所以为什么订婚就一定会结婚呢?”
“而且墨寒声既然把你送来,证明他也是同意了我和唯一的事情。你平常不是很听墨寒声的话?还是你觉得他做错了,他不该送你过来?”
安宁眼珠子灵活地转了几下,转眸望向楼上的方向,又望向面前的厉夜廷,似乎是在斟酌。
厉夜廷知道三四岁的小孩也有尊严,若是不给她一个台阶下来,他说破了嘴皮子也没用。
他想了下,又朝安宁道:“其实,考察期的意思是,让你观察我这个人到底是不是适合唯一。而不是逼你一定要接受我,喜欢我。”
安宁闻言,这才松了口气的样子,朝他拽拽地回道:“那好吧,我就勉强同意了。”
“真是人小鬼大……也不知像谁。”厉夜廷忍不住笑,伸手揉了下她的头发。
“反正不像你。”安宁立刻避开了厉夜廷的手,嫌弃回道,“也不像岁岁那个爱哭包。”
“你和岁岁都不像我,都像唯一。”厉夜廷不经意地回道,起身给安宁去岁岁的零食柜里拿了一盒草莓牛奶。
回头的瞬间,却见安宁一脸吃惊地盯着自己。
“怎么了?”他微微扬了下眉头,问安宁。
“你刚刚说什么?”安宁急急跑到他面前,瞪圆了漂亮的眼睛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