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离开时,可能这本笔记本就已经留在了傅远山这儿,所以在此之前她从未见过。
这中间,足足记录了七年关于她的点点滴滴。
有的一带而过,有的会详细写上一大段,越到后来,写得越是啰嗦,会带上他自己的主观情绪。
这已经甚至不算是对她的病症记录,更像是他的日记。
乔唯一怔怔盯着后面一页的空白,忽然有什么东西滴落到了白纸上。
她伸手摸了下自己的脸,发现好像,是自己哭了。
她坐在椅子上,盯着这本笔记本愣了许久,又从头到尾翻了一遍,前后面都是他的一些学术笔记,倘若不仔细看的话,根本不会有人发现,这本学术笔记里有她。
外面天快暗了。
她听到似乎有车子在楼下刹车的动静,随即默不作声擦干脸上的眼泪,将自己的奖状塞回到扉页,将笔记本原封不动放回到了原处,就像是从没发现过它一般。
匆匆躺回到床上时,她听到楼下传来几声低声问询声,是傅远山回来了,不是厉夜廷。
她听到傅远山上楼的动静,随即悄悄翻了个身,背对向了房门。
她不想让傅远山发觉她眼睛是红的。
傅远山上楼来,轻轻打开她的房门看了眼,见乔唯一动也不大躺在床上,以为她在睡觉,随即又关了门。
她听着傅远山关门的动静,半晌,闭着眼睛轻声叹了口气。
……
厉夜廷解决完乔正国的事情,正要离开,忽然有人冲进门来。
“爸!”乔伊人看见乔正国脖子上包扎着绷带,立刻花容失色扑到了他怀里:“您没事儿吧?!什么人干的呀?怎么下手这么重?”
一边询问着,一边忙着看他身上还有没有哪儿受伤的。
乔正国若是这个时候死了,她可就彻底完了!她还指着乔正国手上那百分之二三十的股份呢!
乔正国对刚才发生的事情也是后怕不已,即便厉夜廷过来解决好了,仍旧吓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