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轻轻甩着有些打酸了的手进了房间。
朝暮正在打电话,见她右手掌心里带着血,愣了下,皱着眉头问她:“你受伤了?!”
“不是我的血。”乔唯一笑了笑回道。
就是傅辞都不一定能打得过她,纪卿卿那样的嘤嘤怪,她打一百个都不在话下。
朝暮听她否认,这才松了口气,刚才那一秒她已经准备冲出去给纪卿卿好看,纪卿卿的一百种死法从她脑子里飞快闪过。
“我就说……”她嘀咕道。
隔了几秒,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傅辞的声音:“嫂子受伤了?”
她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在打电话。
“应该没有。”朝暮匆忙回道:“没事儿了,解决好了。”
“我晚些时候去接你们?”傅辞顿了下,又问朝暮。
“不用了吧。”朝暮看着乔唯一进了一旁卫生间,应该是要洗手换衣服了,含蓄推辞道:“我们自己有车。”
“你就舍得我走?”傅辞声音低沉了几分。
朝暮早就习惯了跟傅辞聚少离多的日子,一年见面的天数两只手都数的过来,傅辞走不走的对她来说其实也没多大影响。
区别就在于,他这次回来,两人之间关系发生了质的变化。
她轻轻捶了几下自己酸痛的腿,一时竟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她还真舍得。
傅辞没听见她说话,便明白了。
“挂了。”他也没多说什么,径直挂了电话。
朝暮隐隐觉得,傅辞好像是生气了?
他一向喜怒不形于色,但是先挂她电话,好像是头一回。
她盯着手机看了几眼。
直到门外传来服务人员的敲门声,她才回过神来,起身去开了门,让人送果盘香槟之类的东西进来。
人走了,乔唯一在卫生间里还没出来。
朝暮看了下时间,乔唯一在里面待了二十分钟都有了。
朝暮吃着切好的橙子,在外面又耐心等了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