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又暗暗叹了口气,朝无忧低声道:“先回帝凰。”
无忧透过后视镜朝乔唯一看了眼,又看了眼厉夜廷。
厉夜廷没作声,无忧才应道:“好。”
无忧也不知厉夜廷到底是真昏睡过去了,还是装的,车停在帝凰的时候,厉夜廷还是没动,无忧便伸手将厉夜廷胳膊架在肩上,送他回到楼上房间。
乔唯一将厉夜廷的东西送进了客厅里,朝四周看了圈,到处都静悄悄的,陈妈和佣人还是没有回来。
无忧一个大粗男人也不知该怎么办,下楼来问乔唯一:“给傅医生打个电话?”
“家里有药吗?”乔唯一问他。
“药箱里好像有。”无忧回道。
乔唯一去储物间找了下,没有,她忽然想起上回她在帝凰这儿有吃剩下的退烧药,随即上楼去找。
无忧朝楼上看了眼,想了下,静悄悄地退了出去,帮他们关上了大门。
乔唯一在厉夜廷房间床头柜里找到了一板退烧药,随即拿了两颗喂到厉夜廷口中。
给他喂水的时候,厉夜廷微微睁开眼来,看了她一眼,哑着嗓子问她:“还没走?”
乔唯一倒是想走,但是她走了就没人照顾他了。
她没作声,坐在床沿边喂他喝了几口水,看着他吞下了药片。
正要起身,打算拿手机给傅礼打电话,身后,厉夜廷忽然一把拽住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