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这一次费知行感觉到从根子上促动费吾的时机来了,他决心要协助凌子风做好这件对费家事关重大的事情。当他得知凌子想趁热打铁,当晚就要开会研究今天董事会上董事们提出来的建议,对工作计划进行进一步调整时,就不请自来了。
这样的事情其实对费吾来说难度相当大,就文化功底而言,他绝对不如过去的那个废少费吾,毕竟人家父母一直不间断请来的家教包括在国外上学时,或多或少还学了一些文化知识,而且还在燕清大学校园混了一年多,但这个败家费吾却是顶多小学毕业的文化,让他来高谈阔论什么企业管理,还真是为难了。
不过,这邪少也是属于那种很要面子的人士,面对自己这个“老爹”如此重视的神情,心想也不能太掉份子,所以,他脑筋一转点子出就来了:“丫丫个呸,活人还能让尿弊死不成?那些纸上写来写去的咱不会,但是咱凌家祖宗也是几辈子做买卖的人,大道理谁不懂,咱谈点传统的实实在在的生意经糊弄糊弄他们还不行吗?”
想定主意之后,轮到自己发言了,费吾就放下手中的文件资料,环视了一圈,慢慢讲起故事来:“不知道诸位在考虑这份工作计划的时候,有没想过一个重要的问题:那就是我们公司的战略背景究竟是什么?当然,有人会说,做生意就是赚钱。但是赚谁的钱,怎么把人家的钱从他手里赚琮来,还能让人家高兴,这里面的道理恐怕就很多了。”
“我先不说咱们这些计划是否能为公司赚来钱,而是要看看这种赚钱的方式方法是否能够持久有效地运作。就好比同样修一条水渠,过去用烂泥碎石,就是年年修年年垮,哗啦决堤没商量。现在修河堤基本用的是混凝土,钢筋结构混凝土浇铸的河堤,就可一修百年安逸。这放在企业管理上,就是人才机制问题,除了让那些维护公司正常运营的人才留得住,还要保证不断有新鲜血液流进来。”
“其二,过去我们总说,被人卖了还帮人家数钱,那是形容傻子。但是,如果一个生意人赚了人家的钱,人家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