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修杰和陆渊架着醉醺醺的夏北倾,艰难的走进君家大门,邹伯急忙跑过来迎接,闻到一股刺鼻的酒味。
“哎呦,怎么喝成这样,幸亏老爷子不在,不然北倾少爷就死定了。”
“你们是玩疯了?”一道冰冷的声音传来。
几人抬起头,见君斯彻的身影站在楼梯上,穿着宽松的家居服,两只手抄进裤子口袋,目光凌厉如锋刃般,冷冷得射向他们。
江修杰和陆渊都打了一个寒战,牵强的扯出一抹苦笑:“彻哥好,人送到了,我们就先走了…”
他们将夏北倾往邹伯身上一丢,逃难似的跑了。
邹伯将夏北倾扶到沙发上,吩咐佣人煮点醒酒汤,又拿了热毛巾,准备给他擦擦脸。
“北倾少年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哭了呢?”
夏北倾拧着眉心,看起来很不舒服,嘴里还嘀咕了一声。
邹伯没听清,侧着耳朵凑过去,听见夏北倾哑着嗓子,小声喊:“妈妈…”
邹伯一下子僵住了,突然想起夏北倾小时候,才来君家的那段时间,小小的人儿,每天晚上都哭,每天晚上都要找妈妈,抱着妈妈的衣服才能入睡,这个情况整整持续了一年,才逐渐有所好转。
他是看着君小姐长大的,后来又看着北倾少爷长大,怎么能不心疼呢?
夏北倾摇摇晃晃的从沙发上起身,邹伯急忙扶住他:“北倾少爷,您要去哪儿?”
夏北倾倔强的推开邹伯,跌跌撞撞走上楼梯,抬起头,迷茫的看了君斯彻一眼,接着又扶住栏杆,跟君斯彻擦肩而过,身形不稳的爬到二楼,冲进了房间里。
房间里没开灯,只有惨淡的月色挥洒进来,夏北倾跌坐在地上,慢慢伸出手,拿起女人的相片,紧紧抱在怀里,忍不住痛哭流涕起来。
“妈妈…妈妈…对不起…”
邹伯站在门外,听房里传来熟悉的哭声,长叹了一口气,看向旁边的君斯彻:“彻爷…”
君斯彻静静的看向房间,薄唇轻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