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斯彻一怔,接着,眯起狭长的双目。
原来,她是这么想的。
“明白了。”君斯彻站起身,将粥放到一旁,迈步离开了病房。
次日,清晨。
夏北倾和君多暖围在病床边,跟云辞叽叽喳喳的说话,希望能让她振作起来。
没多久,君斯彻和邹伯走进来。
男人斜睨了夏北倾和君多暖一眼:“你们两个,去上学。”
“可是…”夏北倾指着床上的云辞。
嫂子都这样了,他怎么还能放心的去上学。
君斯彻凌厉的双目,冷冷的扫向夏北倾:“不要再让我说第二遍。”
夏北倾吓得不敢再说话,拉着君多暖依依不舍的走了。
云辞依旧躺在床上,就像是缩在自己的壳里。
君斯彻站在她面前,垂眸看向她:“吃饭么?”
云辞侧着脸,毫无反应。
君斯彻挑起眉梢,不紧不慢的问:“难道你就不好奇,顾景闻是怎么拿到尸检报告的么?”
听到这句话,云辞长睫微颤,瞳孔终于晃动了一下。
君斯彻接着说:“尤医生,他是当年给林然做尸检的人,几天前,他约顾景闻见面,将尸检报告交给顾景闻,我觉得…你应该也不会相信,他时隔四年才说出真相,是因为什么愧疚吧?”
说着,他拿出一份文件:“我查到,见面之后,这个尤医生带着一家老小,连夜出国居住,账户上还多了一笔来路不明的汇款,所以,策划这一切的幕后主使,到底是谁呢?”
男人话音刚落,云辞猛然从床上起身,想抢夺他手中的文件。
君斯彻迅速抬起手,将文件举在半空,冷声命令:“吃饭,我就给你看。”
云辞朝他伸出手,声音沙哑:“饭。”
君斯彻往后瞥了一眼:“邹伯,去准备食物。”
“好好好!”邹伯急忙冲出了病房。
很快,又拎着一碗粥回来。
云辞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