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夏北倾呢?”云辞又问。
“北倾叔叔呀!”君多暖睁着懵懂而纯真的双眸,软糯糯的说:“你和爹地每年都会带着我去墓园祭拜他呢!他和他的爱人葬在一起,就是我们班的沈老师。”
她凑在云辞的耳边,笑着说:“偷偷告诉你,他们两个是一对哦!”
“什么?”云辞瞳孔一震,扣住君多暖肩膀的力道猛然加重,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把话说清楚!”
君多暖疼得大喊大叫:“妈咪!你弄疼我了!我说的已经很清楚了呀!”
“为什么是祭拜?他们…是怎么死的?!”云辞急着追问。
君多暖边哭边喊:“我不知道,我还没出生他们就已经死了,呜呜呜…”
云辞终于松开手,紧接着,往后踉跄了两步,背部狠狠撞在墙上,一张脸褪去所有血色。
不可能,夏北倾怎么会…
君多暖凑到跟前,伸手抱住云辞,用小脸去贴她的脸:“妈咪不要伤心,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命数,这也是你跟我说的。”
命数么?她从来不相信这些。
“算了。”云辞推开君多暖,迅速调整好情绪,脸色又恢复一贯的淡漠:“你回家吧。”
君多暖绞着手指头,有些难过:“妈咪,虽然你现在还要住在那个恶心的阮家,虽然我也只能住在阿沐家,不能跟你和爹地一起,不过你放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和爹地会幸福的在一起,然后生下我。”
会好么?如果未来真的是那样,怎么能算是好?
“阿沐来接我了,妈咪,我们明天学校见。”君多暖在云辞的脸颊亲了一口,然后蹦蹦跳跳跑向对面的黑车。
云辞偏过头,看着女孩欢快的背影。
这个孩子,该是被保护的多好,才会时时刻刻都这么无忧无虑,似乎提起死亡,都带着天真烂漫。
云辞揉了揉酸涨的眉心,迈步往黑暗中走去。
君多暖的话,她顶多相信一小半。
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