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实意。
只是说得快了些，刚好打断了小璃儿未说完的话。
不过，那些话反正也不重要，不是么。
想到此，夜九渊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个惑人的笑。
“……”楚千璃。
楚千璃一阵无言，沉默眨眼。
哎呀，突然就明白尊上之前为什么要裹着斗篷，戴上面具。
实在是……墨色的灵纹覆在脸上，就好似深渊里爬出的恶魔。
没有进化出美貌的那种……
眼见楚千璃的反应十分古怪，夜九渊忽地一僵，突然就想起他如今的样子。
霎时，他声似寒冰地传音给器灵。
“灵纹宝录，立刻把本尊脸上的灵纹散了。”
“哼！我就是个废器灵！没这能耐！”
小器灵没听到楚千璃的夸奖，此时一颗心都碎成了渣。突然听到夜九渊的命令，想也不想地回怼。
如果不是这坏蛋在主人面前说他坏话，主人也不会觉得他没用！
现在想让他耗费力量，挪开附在他脸上的灵纹？
做梦！
被拒绝，夜九渊也不在意，他只是凉凉道：“你猜，在小璃儿心中，是你重要，还是本尊重要？”
小器灵一听这话，瞬间想起楚千璃那惊人的殉情言论。
他只是被主人嫌弃的废神器，而这坏蛋则是亲亲主人喜欢的人！
呜呜，没法比啊。
小器灵霎时怂了。
哪怕灵纹不去覆盖这坏蛋的脸，会耗费他更多的力量去隔绝灵气，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