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且你不是都说自己是渣男吗？那为什么又不做个完全的渣男，连碰我都不敢吗？”
叶归辩解着，“我也不是没碰吧，牵手，拥抱……”
Krystal皱眉，“我说的只是这些吗？最重要的呢？”
说着又补了一句，“不许说淋雨那晚我主动的那一吻，那不算。”
叶归想了下。
“如果那一吻不算，那我其实想问问另一件事。”
小高冷微愣，随即出声，“内，你问吧。”
叶归看着她的眼睛。
“在温城大学拍摄跳湖的那一天。”
“我发烧睡着了的时候，你是不是……”
小高冷眼神微动。
有些安静。
半晌。
她开口。
“那不是梦。”
小高冷回答的这一刻。
似乎一切都有些凝滞。
好像在这厨具的世界里，只有他和小高冷在对视了。
终于，叶归轻轻刮刮她挺翘的鼻子。
“居然趁我睡着了做这样的坏事，你就不怕我趁你睡着了对你做坏事？”
小高冷皱皱鼻翼，“那你倒是做坏事呀，你算算就在一起这短短的几天，我给了你多少次机会，你用过了吗？”
叶归摇摇头。
小高冷撇撇嘴，“那你说这些有什么意义。”
叶归没说话，只是看着她。
小高冷止住话语，微微皱眉摸摸自己的脸。
“为什么这么看我？是我说的不对吗？还是脸上有什么？”
说完就要从包里拿小镜子。
叶归握住她的手。
还是看她。
“秀晶。”
不过这次，叶归开口了，喊着Krystal的名字，带着认真。
“干嘛呀……怎么气氛突然变成这样。”Krystal语气有点儿弱弱的。
叶归出声。
“我其实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