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孝庄打发各家的小姐离开皇宫,赫舍里也跟着回到索尼府上,这各家的小姐纷纷道别,富察兰萱一早上特地出来送她,那刘玉亭背地里又在说赫舍里如何嚣张一时又被赶了出去。
赫舍里家族没有听见,差使卓不凡去打探真的多伦多的下落,却在宫内的藻井内发下多伦多的尸体,并非从正面一剑穿心,而是从背后一剑穿心,赫舍里问其原因。
卓不凡说道:我们三人一起动手才能一招将此人擒住,后尔这人冲开穴道自己逃走了,可是为何会被从后方偷袭我也就未可知了。动手的也许并非开山虎,而是多伦多信任的一个人,想到这里赫舍里渗出一头冷汗。
赫舍里让人把多伦多的尸体悄悄埋上,继续让卓不凡冒充此人,一晃已经是皇上驾崩的第三天,宫内不许用红烛,不许挂红幔,不许有古乐。
赫舍里回府也有三天,平日黑纱遮面,素衣礼佛,倒不是真的喜欢只是现在正值多事之秋,就连乌克贝勒的哥哥乌托王爷也都在宫里戴孝,皇上新殇,大赦天下,过了今年正月赫舍里赶好十二岁了。
新春还没过,已经举国同哀,春雨方歇,略带微寒,索尼府邸的柳条已经冒出青芽。亭台楼榭间以一种生机勃勃。
“小姐,我是府里的荣妈妈,奉六姨奶奶之命过来打扫房间,并且查一下屋里的摆设器具,得罪之处还请小姐原谅。”门本来就开了半扇,可这荣妈妈偏要一只脚踢开另一扇,素心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冷声说:“怎么跟格格说话的?”
赫舍里慢声说:“阿弥陀佛,善哉善哉,素心我在礼佛不方便接待荣妈妈,你让她自行方便。”
她心里做着气,可是也不可发出来,听安琪儿说,六姨奶奶是掌家,大房的太太已经在十余年前去世了,本家久居京城,是荣亲王家里的格格。
二太太也已经去世九年,死在回乡探亲的路上,三姨奶奶绣荷是大奶奶的配方丫头,因为大奶奶只生了她阿玛格布拉,所以二年以后自动给玛父纳了汉女绣荷生下二叔索尔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