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姐姐,老佛爷为什么还没来,我有点害怕。”赫舍里有点不安心地说。
“那我给你找个做伴的,你等着。”苏拉麻姑出来就把站在外面的玄烨领进去,玄烨倒是笑的很自然。
“苏拉麻姑,这赫舍里怎么没给老佛爷教训,还让她嫁给我,怎么看也不如富察锦代好看。”玄烨故意大声说,心里得意洋洋,心想:这回傻眼了吧,御旨赐婚。
赫舍里听着就不舒服,他不愿意,她还委屈呢。
“奴婢下去了,还得去给索中堂请安,主子们慢聊。”苏拉麻姑轻笑着说。
玄烨见她走了,就走过去对赫舍里说:“看吧,高兴了吧,白的了一个俊美可爱的相公。”
赫舍里脸皮子一阵红,一阵白的心说:这位脸皮怎么这么厚。赫舍里略微有希望不好意思,于是端起茶杯,假装饮茶,就看见茶碗下的信笺。她喝了一口把这信打开是羊皮做成,有一首诗:遥夜亭皋闲信步,乍过清明,早觉伤春暮。数点雨声风约住,朦胧澹月云来去。桃李依依春黯度,谁在秋千笑里低低语?一片芳心千万绪,人闲没个安排处。
赫舍里这在狐疑的当上,吴良辅进来,赫舍里就把这信揣进马蹄袖里。
“奴才,叩见格格,今个要摆春宴,请格格行个方便,奴才进去打扫。”吴良辅要先下手为强,把罪责推卸到苏拉麻姑身上,就要借机栽赃。
“走,咱们去御花园玩儿,梅花开得正好。”玄烨拉着赫舍里去了重华殿,一路上宫娥侍卫看见就跪,玄烨居然也不理会,拉这赫舍里说:“都起来,都跪安,只当没看见。”
这年纪轻的小宫女就开始笑,玄烨就说:“不许笑,在笑撕了你的皮。”
却见那群丫头笑的跟厉害了,跑着四散了去,赫舍里便知道这玄烨在宫里平日对下边规矩不是很严,没少开玩笑,不然这些宫女们不会笑的花枝招展的。
进入重华殿的后院,但见香气袭人,那枝枝梅花花型俊秀,花色艳丽,老枝怪奇,骨骼清癯,其香更是浓郁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