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虽然恨黑山乡的警察不知趣,但是却不得不解决这件事,于是他对着电话里喊道“刘栋升,我命令你,马上打电话给乡里的派出所,放了林洛!如果他出了什么事,我拿你是问!”
“是!郝书记请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刘栋升挂掉电话后,就马上找出了刘奎的电话拨打了过去,可是让他郁闷的对方的电话提示的居然是关机,顿时,他心中的怒火就提了起来。
于是,他找出了黑山乡派出所的电话拨打了过去,接电话的是一名派出所的值班员,可是得到的消息是刘奎带人出去了,现在也无法联系上。
一时,他不由慌了,连忙将这个情况向郝建明汇报了,郝建明一听也慌了,连忙让秘书拨打黑山乡乡长阳波的电话,但是电话依然是关机。
于是他连忙下达了命令,一起前往黑山乡,如果真将林洛这个小祖宗得罪惨了,他县委书记的乌纱能不能保住都是一个问号。
在郝建明与刘栋升带着人向黑山乡赶来的时候,林洛却已经被带到黑山乡,不过奇怪的是,他们并没有将他带到派出所,而是将他带到了乡政府一间冷清的没有任何窗户,四面皆是冰冷的水泥墙房间中,看样子这房间是经过特殊布置的。
其实这是那个年代,专门用来关押批斗犯人的。
既来之则安之,林洛倒没有反抗,老老实实的呆在了这里,大约过了十分钟的样子,房门被打开,刘奎带着一群干警拥护着一名体型微胖的中年人走了进来。
“你就是林洛?”中年男子的目光十分的阴冷,就如同那择人而噬的眼镜蛇一般。
林洛点点头“你又是谁?”
阳波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狰狞的笑容“哈哈,我是谁?我叫阳波,是黑山乡的乡长!阳刚是我的侄子!”
“你就是阳波!”
林洛眼中闪过一丝凌厉之色,此人绝对可算害他父亲的罪魁祸首,身为乡长却以手上的权力来逼迫农民低价卖出乌木,不同意就采取极端手段,生生抢走的乌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