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开口说话：“不对，我记得记载上所说记忆抹去是不可逆的！”
“不可逆？”我一头雾水望向他。
“打个比方来说吧……”外挂男又开始打比方了：“你以前用过录音机的吧？使用磁带是可以录制歌曲和声音，但是如果把磁带上的声音洗去，只需要擦除掉就可以了。但是，要让磁带上被擦除掉的声音还原，那就非常麻烦了！”
念苍生看了看老牛，似乎有些警惕的样子。
“人类的记忆，就好比这磁带一样，消除容易，恢复难！”
我心念转动，追问说：“只要洗去了记忆，就永远不可能恢复了？”
这一点很关键！如果真的是洗掉记忆不能恢复的话，那眼前的老牛……
我悄悄去摸掌心里的文珠，准备稍微瞧见什么地方不对就开始动手。
“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念苍生直接否认了。
我：“……”
“但是那需要极强的灵能力，就好比使用录音机，任何一个普通人都可以擦除掉录音磁带，但是要恢复被擦除的资料，就需要专业的设备和技术了……”念苍生瞥了我一眼，说：“所以你能够很轻松的使用灵器做到消除对方记忆，但是你绝对做不到恢复他的记忆。”
这外挂男到这个时候还不忘打击我！
我待要反唇相讥，可是转念又猛醒道，如果这所谓记忆恢复是极难的事情，那面前的老牛怎么会记忆起之前的事情呢？甚至都想起了小白的事情……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老牛摇了摇头，他似乎在努力总结什么东西，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下，才继续道：“他说的没错，我被抹去的记忆，的确是没有恢复。”
“啊！”我低低惊呼了一声，愕然的看着老牛。
老牛苦笑了一下，似乎有些纠结，半响才喃喃的说：“如果我说，我其实不是这个世界的老牛，你会怎么想？”
我呆了呆，下意识的问道：“你不是老牛，那你是谁？”
“别想错了！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