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亦起身,他对女人,向来是客气的。
柳璇玑远远就朝白广寒道了一句:“今儿可真热闹,该来的不该来的,可都过来了。”
百里翎道:“柳先生此言颇有深意,不知可否解释一下,今日谁该来,谁又不该来?”
柳璇玑瞟了他一眼:“你不是个绝顶聪明的人,这还用我来解释。”
百里翎微微眯了眯眼睛,笑了,宛若百花齐放。
却这会,安岚身边的殿侍找过来,走到白广寒身边,用旁人都听得到的声音道:“先生,安香师突然觉得身上不适,请您去看看。”
崔文君脸色即一变:“怎么回事?”她说着就要过去,却被柳璇玑伸手拉住:“别急,你咱们今儿是客人,这是主人的事,先等他看看再说。”
崔文君却冷下脸看着柳璇玑:“放手!”
“怎么就那么倔,那是白广寒的传人,你这会儿冲进去算怎么回事。”柳璇玑不仅没有放手,反而拉得更紧了。崔文君因担心安岚,不想跟柳璇玑在这浪费时间,但她又不想在今儿这样的日子,并且是在景府里动手,砸了安岚的场,于是喝令旁边的侍女将柳璇玑脱开。但那些侍女那敢真的去动柳璇玑,可崔文君的话她们又不敢不听,于是只能围过来,一边战战兢兢地劝着,一边小心翼翼地哄着。
然而这般一闹,倒将大伙儿的注意力全都放在她们两身上了,百里翎也没能拦住白广寒。不过算着时间,方文建那边应当是已经成功了,因而倒也没有对白广寒动用香境,只是谢云却发现,净尘不知什么时候竟不见了!
……
张翼在急剧的下落,风刮在脸上,似乎将他的皮肤都破开了,眼睛亦几乎不能睁开。他不知这个山崖究竟有多深,只觉得自己似乎跳下好一段时间了,下落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但却依旧看不到底,而他,却被风的压力逼得无法呼吸,并且,山上不停往下落的滚石,几乎每一块都是从他身旁擦过去,最小的也有脑袋那么大,如果真被砸中——
就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