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看着一个死人一般。
这种眼神让黑夜始祖觉得很难受。
他正想开口询问，身躯却本能的僵住了。
转身望去，在他的背后，不知什么时候, 一双猩红眼眸已然睁开, 其中所透露而出的, 是无比的暴戾与疯狂。
仅仅只是这一双眼神，看上去便仿佛有一个世界般庞大，在其中有诸般法则流转, 在其中不断垂落，像是世界开辟一般, 混沌一片。
下一刻, 这一双眼眸缓缓闭上, 世界便仿佛像是失去了光明，陷入极度的暗淡之中。
在这昏沉的黑夜里, 一道身影冲向前方，一下冲向黑夜始祖的身上。
那是一道极其庞大的身影，赫然是另一个陈恒。
“怎可能？”
望着眼前出现的又一个光明始祖, 黑夜始祖有些不敢置信。
下意识望向远处, 在那里, 陈恒仍然还在与身前两尊始祖厮杀着, 看这样子一时半会还没法结束。
“分身么？还是其他什么？”
观察到这一幕，黑夜始祖心中稍微安定。
不论是什么还是其他什么手段, 其本身都必然有着局限性。
至少绝对不可能比本体更强。
既然如此，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黑夜始祖心中闪过这个念头，随后回身, 准备将陈恒的分身镇压，而后离开。
只可惜, 下一刻，他的身躯便不由后退, 竟然被硬生生击退了。
庞大的身躯在虚无中飘荡，那种气息横扫八方, 在这一片虚无中揪起了一片乱流。
在这个时候，黑夜始祖是有些懵的。
这真的是个分身？
他感受着对方身上传来的力量，有些无法相信。
眼前这一尊分身之上，有着完整的法则之力存在，甚至还有权柄。
如果这也算是分身，那么他算是什么？
实力不如对方，这一点黑夜始祖还可以接受，但若是说连对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