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侧目:“你想死,没那么容易的!”
严格来说,此事哪里止王恕一人站出来,这背后说不得有多少朝廷大员呢。
真要处置的话,当斩的人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可话又说回来,无论是站出来的王恕还是背后的人,都不能动。
这是宁远与诸多朝廷大员的争执。
先前宁远弱势的时候,他准备力保,现在华亭县闹事等事宜大抵解决了,他也只能尽力偏向那诸多大员。
这是制衡之术。
再者,这王恕固然罪责不小,可真若是处置了,定会引起更多的麻烦。
在那诸多读书人看来,王恕之死,岂不就是为了儒家发声?
这样的人因此被惩治,那诸多读书人又岂会消停?
所以,总的来看,王恕极可能是想用一死,换取更大的声势!
“爱卿不必着急!”
弘治皇帝缓缓道:“这华亭才刚刚安稳,却又不知这天下将会怎样,咱们,一起看看,顺带着,也将此事上报朝廷,教他们乐呵乐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