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远点头:“臣,知罪!”
弘治皇帝象征性的踢了一脚:“你知个屁罪!罚酒一杯!”
宁远便老老实实的独饮一杯!
弘治皇帝看了看,也喝了一杯,叹气道:“朕,没喝多,不,咱没喝多,咱,就是一个皇帝,算什么?处处受钳制,又要考虑万全,呵,考虑个屁!今日,咱通透了,最起码于北方治理一事,特别、尤其他宁的通透!”
“咱啊,也是一个人。”
“咱,也不能避免七情六欲。”
“驸马,你听着,当朝,朕动不了,也不能动,但是……这天下是咱的,你懂?”
旁边,宁合雍瑟瑟发抖!
陛下是否喝多不好说,但可以肯定的是,陛下这些话着实吓人啊!
过了子时,到了丑时。
弘治皇帝已是昏昏欲睡,被安排在了公主府。
待得宁远返回之际,宁合雍才悄声问道:“儿啊,陛下这什么意思啊?”
宁远笑了笑:“是好意思,爹您无需多想!”
陛下为何会如此,他太清楚了。
因为……看透了一些事情。
譬如,行商!
行商逐利,于是准备联合起来,修建一条至北边的高速公路。
而这,是满朝文武未必赞同的。
然后陛下就喝多了!
其间言语,可能是醉话,也可能表达另外一种于意思。
又比如……支持科举改制?
宁远笑了笑:“是好事!”
转来翌日,午朝。
大明自开国以来,午朝这个惯例是极少的,可这个午朝,又是极大的,完全的仿照大早朝。
拱门下,弘治皇帝面无表情,徐徐道:“自我大明开国以来,危患,一直在北方,诸位爱卿,何以治北方啊?”
旧事重提!
百官皆侧目!
尤其是左前方的三位阁老,一阵诧异。
何以治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