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伤!
就如那站出来的杨谧,几乎是必死无疑。
这是都察院职责之所在。
“相比而言,老夫更在意北方的治理问题啊!”刘健叹息道。
北方治理,原本一切商议妥当,可陛下那边又出现了问题。
修路?
在北边修路,那不是靡费金银吗?
要知道自奴儿干都司至北北都司,可是万里路程,这要是修建高速公路,可是千万两银子。
而今,朝廷一年税收才多少?
三四千万两!
突然动用这么一大笔银子,那简直灭顶之灾!
百官俸禄、四方赈济,可都是要用这些银子的!
犹豫片刻,李东阳沉声道:“陛下……怕是动了心啊……”
这才是最关键的!
陛下动了心思,内阁这边即便不赞同,那也要仔细琢磨才成。
那么,修建一条自奴儿干都司至北北都司的高速公路,十分有用吗?
“运输货物倒是快了,可银子也花出去了啊!”谢迁一阵无奈。
相比于京畿附近,北边最大的难题在于,每年高速公路的维修、养护,是一笔十分浩大的银子。
“此法断然不行!”
刘健直接道:“陛下或受人蛊惑,动了心思,我等,万不可蒙蔽圣恩!”
李东阳、谢迁皆以为然。
修建了高速公路,倒是方便了那些行商,可损害的,是朝廷利益啊!
也是此间,宁府!
这个晚上,宁府大庆!
前来参加的宾客,超过百人,一个个皆身价不菲。
众人前方,宁远也是喝了许多酒,朗声道:“诸位兄弟,可知道……北方之难,难在何处啊?”
下侧,诸多乡绅皆是一脸茫然。
北方……那是捡钱的地方,还有难处吗?
不过也有人附和:“宁大人,您但说无妨!”
宁远也不掩饰,直接道:“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