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民的事情……先放一放吧。”他缓缓出声。
流民很危险,尤其是北方正火热,朝廷这边已知的士绅、商队等笼络的百姓足有几十万。
任由这些人在北方晃荡,相当的不稳。
可如果用一只禁令将这些流民限制了,向北迁移百姓一事又麻烦了。
两位阁老相视一眼,没有多言。
任谁都看得出,这里面的水有点深,干系甚大。
就比如朝廷这边正准备限制流民、且鼓励百姓迁移北方呢,蔚县那边就传来一份喜报,那么,会不会有人在背后推动呢?
宁远的手笔?
不太平啊!
就如通商银行这事,原本发展势头正猛烈,随着那陈玉胜等人一日取现千万两,已是触动了无数人的心思,准备取钱。
结果呢?
那宁远好像什么都没做似的,大量银子涌入,直接将这困局给破了。
而这,只是这场科举改制之争的开始啊!
接下来所要面临的,才是大麻烦。
如……学子闹事?冲撞衙门?
棘手喽!
也是这时,百善大酒楼。
在十余名同乡的簇拥下,刘员外坐在了主位上。
“接下来,就要麻烦刘哥了。”
“是啊,刘哥心念咱们这些老乡,带大家挣银子啊!”
“等咱赚了银子,刘哥可随意拆借。”
谈笑风生间,多是吹捧言语。
“都是自家人,诸位兄弟无需客气。”刘员外淡笑道。
他自是春风的得意的,却也相当清醒。
这些人攀附他,无外乎是为了接下来北上准备,毕竟他亲自带队自大嫩一带回来,对路途与凶险处相对熟悉,此一点,非是一般行商能比的了的。
自然的,他也没有拒绝这些行商的好意。
抱团取暖嘛。
北方大热,接下来将会有无数人涌入。
如此大的市场,他一人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