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旋即看向李玺:“怎地?服气不?”
李玺心惊肉跳,跟着老脸一红,垂着头,瓮声瓮气道:“那也不影响假装打一打……”
却是底气不足。
按照他的脾性,在贼人激将之下,说不得又冒进了。
结果,可想而知,大概率会被贼人埋伏。
“也就是说,贼人的真实兵力,不止数千人……”李玺突然出声。
“你以为呢?”
宁远斜了一眼,用力灌下一口酒,徐徐道:“将士们有火气、有杀气是好事,咱们这些身为将领的,却不能拿将士们的性命玩笑啊。”
李玺意动。
提到将士们的性命,他的第一感触便是羞愧。
毕竟,上一次因为他的冒进,折损了千余人马,堪称是大明数年来的大败。
“咱晓得轻重了,宁兄弟,你看这样,咱不打,咱上去骂个几嘴,痛快痛快成不?”李玺问道。
“再敢违抗军令,你必死无疑。”宁远说道。
“懂的,懂的!”
李玺兴冲冲的跑了出去。
而此刻,数十丈外,两军持续对垒中。
一边是瓦剌将士各种言语讥讽,一边是大明将士怒气冲冲。
终于,李鄌赶了回来,开口第一话便是教诸多将士不得妄动,旋即,手提一个大喇叭,踏前几步。
“瓦剌贼人阿喇哈青森听着。”
“我家大人是繁昌侯宁远,教本将带个话。”
“你们的意图,本官早已窥透,别在这里装大尾巴狼了。”
“若是惹怒了本官,让你们也尝一尝巴图蒙克品尝过的有毒开花弹,本官相信你们那所谓的佛郎机炮无法增添毒气。”
“所以,滚吧。”
“阿喇哈青森,本官劝你有多远逃多远。”
“另,路上洗漱一番,十日之内,取尔等狗命。”
不同于对面瓦剌将士扯着脖子喊话,这大喇叭的威力,相当不凡,传播百余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