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的也是麦子,茬口一致。”
稻谷收割之后,会留下根茎在地下。
一片田地的茬口茬口一致,种的都是麦子,便极有可能是同一家的。
宁远看向了那刘员外:“是不是你的地?”
“不不不,不是。”刘员外不住的摇头,额头之上,却是不住的冒冷汗。
宁远没有理会,看向一名持着鱼鳞册的数院学子:“那块地是谁的?”
最终,从鱼鳞册上面得到一个名字,叫李四。
宁远看着前来指认田地的众人:“李四呢,出来?”
一名衣着寒酸的中年男子自人群中走了出来,低着头,准备见礼。
“免了,丈量土地之时,所有人都无需见礼。”宁远随口说了一嘴,再度审视那李四。
看起来老实巴交的,身上的衣服也是补丁了许多,好像各种布料拼起来的一般。
“李四,本官问你,那一块的一百五十亩地,可是你的?”
言语平缓,带着为官者的威压:“你,如实回答。”
李四身子都快抖成筛子了,强挺着点头道:“是,是草民的。”
宁远踏前几步,再度开口:“到底,是不是你的?你要知道,欺骗本官,那也是极大的罪行,少不得进去待几年!”
那李四一听要进去,腿都软了,噗通跪在地上,嚎啕起来。
“大人,那地……是草民的,不过有一年收成不好,全家老小都要饿肚子,草民就将地卖给了刘员外。”李四泣声说着。
宁远平静的点头。
真相大白。
和他想的一样,地的真正所有人就是刘员外。
官面上,地还是归李四所有。
但李四如果要种地的话,却需要向刘员外租赁。
“土地交易,却没有到官府交割,很好啊。”宁远冷笑着。
后侧,刘员外噗通跪地,也跟着嚎啕起来:“大人……草民……草民……”
说了半天,却是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