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摇头。
弘治皇帝便没有多说,暗自忧愁着。
当下,又爆出两件大事。
就算当下将佃农压制下去,可问题存在,日后便会有佃农时不时的进京告御状,麻烦不断。
至于第二件事,自然也就是削藩,不是一时间能轻易决策之事。
惹人厌烦。
不多时,宁远退却。
只是,回到宁府,他许久也睡不着。
削藩问题重要,可更大的问题仍旧是佃农一事。
当下,若能压制、平息下去倒也还好。
若不断有佃农前来闹事,他宁远,说不得要釜底抽薪了。
转来翌日。
一则好消息传来,京畿附近的佃农,因为一封书信的缘故,皆是原路返回了。
与朝廷而言,自然是悄然松了口气,放松下来。
可就在当日的晚上,一封封急报再度传来。
京畿附近的保定府、河间府、真定府又有数十伙佃农向京城而来,要告御状。
“没完了,是吧?”
宁远冷笑着,气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