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无人管制地带。
而一旦他与朱秀荣逃到大员,哪怕是称王作祖都没问题。
这……想法很不一般啊!
饶是宁远,也不得不佩服朱秀荣的眼光。
占据大员,进可攻退可守,短时间内,朝廷都无计可施。
这眼光,太深远了。
只不过,他还是叹了口气,摇头道:“殿下,逃不得啊!臣……还有老父尚在!”
朱秀荣缓缓点头。
而今天下,以孝为尊。
所谓父母在不远游,便是这个道理。
只不过她略作犹豫,试着道:“假若带上你父亲一起逃离呢?”
宁远:“……”
疯了!
彻底疯了!
他忙是摆手,严肃道:“殿下莫要乱说,臣为大明、为陛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岂能肆意逃离?”
实在没必要跑路!
此时的宁府,一门两爵爷,儿孙福禄满堂,实在没必要犯险。
朱秀荣看了看,缓缓点头。
“本宫,懂的!”
“你也有自己的苦衷!”
“本宫不会逼迫你的!”
“那就这样,本宫给你一段时间,好好考虑,而不出意外的话,本宫接下来会有一点苦难,要么被囚禁,要么被拉去宗人府问罪,总之不会死就是了。”
缓了缓,她继续道:“繁昌伯,你可知道尾生抱柱的典故?”
宁远默不作声。
朱秀荣则继续道:“相传,先前有一个叫做尾生的人,喜欢一个姑娘,二人约定好私奔的,到了私奔的当日,尾生抵达约定地点,等了许久姑娘还没来,却有一场大水席卷而来。”
“而尾生呢?”
“为了等候姑娘,抱着一根柱子,一直等啊等,也不知等了多久,姑娘来了,你猜怎么着?”
朱秀荣温和的笑着。
宁远侧目:“尾生死了?”
朱秀荣顿头:“对的,尾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