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辛苦公公了,咱们走吧。”
萧敬十分诧异。
按理说清剿流寇不利,又得罪了读书人,这小子应该十分心虚才是,可看样子,竟反而有几分胜券在握的样子。
他忍不住道:“宁百户可知此番陛下已龙颜大怒?”
宁远跟着点头:“知晓的,身为臣子,令陛下如此担忧,臣罪该万死的。”
嘴上虽是这般说着,可看那样子,哪里有半点惧怕。
同时,萧敬注意到宁远提及的一个字眼,担忧,暗自点了点头。
“既然宁百户都懂,咱家也就不好多说了,只希望宁百户千万莫要让陛下失望啊,走吧,陛下以及三位阁老都等着呢。”萧敬缓缓道。
“会的,会的。”
宁远呢喃似的,心下一暖。
此番陛下叫他入宫,有问责,同时也有关爱。
这种事若是藏起来,私下说,意味又不一样。
可陛下既要当着三位阁老的面来问责,无异于解释给文武百官看的,说白了便是暗中为他开脱。